01紐約新地標,范德比爾特一號
SUMMIT One Vanderbilt(范德比爾特一號)是紐約最新的遠眺觀景點,位于KPF設計的塔樓頂上,它即將向公眾開放。這個由 Sn?hetta 設計的娛樂空間包括觀景臺、空中包廂和全玻璃電梯,并輔以一個可穿行的藝術裝置,為游客提供了多感官的體驗。
這個6000平方米的空間分四層展開,將從10月21日起向公眾開放?!胺瓷洹笔强纱┬兴囆g裝置的中心概念,這個裝置也是 Kenzo Digital Immersive 設計的藝術裝置 Air 的第一個章節(jié)。混合了聲音、燈光和產(chǎn)品設計,該項目創(chuàng)造了一個由鏡子和各元素并置的復雜環(huán)境,給人以無限空間的印象。
SUMMIT OneVanderbilt是一個沉浸式的感官空間,擁抱著紐約的城市景觀。綜合了藝術、聲音和燈光,以及觀景臺的廣闊視野之后,我們的室內(nèi)設計讓游客得以把握他們在巨型城市中的位置?!?Sn?hetta 主創(chuàng),Anne-RachelSchiffmann
SUMMIT為游客提供了各種選擇,讓他們能從一個令人印象深刻的高度體驗紐約。幾個被稱為“Levitation” 的凌空盒子從大樓中伸出來,讓游客可以踏上離街道水平324米的玻璃地板。
一部全玻璃電梯將游客從露臺層帶到364米高的大樓側面,該處也是“曼哈頓中心的最高觀景點”。這個新景點還設有一個休息室和一個咖啡館,以及一個在范德比爾特一號南面和西面的開放露臺。
02迪拜新地標,世博會展亭
Grimshaw建筑事務所為2020迪拜世博會設計的可持續(xù)展亭表達了當下社會思潮對于人類活動之于環(huán)境影響的重視與反思,是集體行動的一個催化劑。可持續(xù)議題是迪拜世博會的三個主題之一,展亭名為Terra,將作為強調(diào)可持續(xù)議題重要性的一個平臺,分享并探索相關知識,并給來訪者提供一個沉浸式體驗。作為世博會后將保留的建筑之一,展亭之后將作為科學中心,成為一個在能源和供水方面自主運作的建筑。
展亭的設計以自然過程為靈感,包括基于光合作用所形成的針對日照和濕度集水進行自主優(yōu)化的形態(tài)。建筑屋頂?shù)捻斏w橫跨130米,覆有光伏面板;18棵環(huán)繞的“能量樹”則在提供陰涼的同時,能夠吸收太陽能。大部分的展覽區(qū)域,合計約6300平方米,都位于地下,受益于土地的隔熱效應。展亭的漏斗外形則加速了自然通風,并為內(nèi)部空間帶去足夠的自然光。
展亭用于水資源管理系統(tǒng)的結構可收集冷凝水。其在過濾和消毒后,可與現(xiàn)場收集的淡化水混合,直接用作展館的飲用水。而水資源系統(tǒng)所生產(chǎn)的水量還與室外空氣溫度和游客數(shù)量成正比。展亭周圍區(qū)域的景觀由當?shù)厥聞账鵧esert INK設計,展現(xiàn)了多種適應干旱氣候的新型作物,意在激發(fā)項目所在地區(qū)新糧食生產(chǎn)系統(tǒng)的發(fā)展。
除了在一個嚴酷的環(huán)境中強調(diào)可持續(xù)的重要性,展亭還給游客提供了沉浸式的參觀體驗,通過人類與自然的關系來引發(fā)有關當代社會環(huán)境影響的對話與交流。相關的設計由Thinc Design和教育領域的非盈利組織Eden Project呈現(xiàn),展亭的主題內(nèi)容通過多個交互裝置講述,強調(diào)了可持續(xù)話題的關鍵理念和重要事項。
本屆世博會以“溝通思想,創(chuàng)造未來”為題,圍繞“可持續(xù)發(fā)展”、“流動性”和“機遇”三個主題思想進行策劃組織。共計192個國家的展覽館以及商業(yè)與教育機構將參與到2020年迪拜世博會中。本次活動的總體規(guī)劃由建筑事務所HOK操刀,三個主題區(qū)塊將各自配備一個主題展亭。2020年迪拜世博會因新冠疫情而延期一年舉辦,將在2021年10月1日到2022年3月31間面向公眾開放。
03柏林新地標,新國家美術館
大多數(shù)人認為它很難看,像一個加油站。而從展覽和博物館的角度看來,它也像是個夢魘。但它還是留存了下來,成為了西柏林的一部分——大衛(wèi)?奇普菲爾德
大衛(wèi)?奇普菲爾德(DavidChipperfield)在接觸密斯·凡德羅建造于柏林的新國家美術館項目翻新時,曾被人詢問參觀者期待看到的事物是什么,他說,“試想一臺1965年的梅賽德斯奔馳,盡管外在精美無比,但內(nèi)在卻破敗不堪。而我們想要把它賣出去,所以要把奔馳拆開來,再裝回去,讓客戶在打開開關時,引擎就會運作起來?!?
奇普菲爾德此刻正站在翻新項目的序幕中——一處名為“棍棒和石頭(Sticks andStones)”,由144個樹干組成的裝置?!拔覀儧Q定要將這座建筑恢復得仿若不是1960年建造的那般,而更像是具有考古學意義的建筑作品?!逼嫫辗茽柕抡f。
盡管現(xiàn)代主義建筑對是否替換棄置部分方面更為審慎,但對密斯的杰作而言,并無捷徑可走。這考慮到的并不單只是該建筑與現(xiàn)代建筑史交織的歷史,還有其之于柏林市民的重要性?!半m然做減法比加法容易,但我們還是保留了一切。35000塊金屬和石頭都被一一清理出來,逐塊打磨,再安裝回去,這并不是我們會對其他的建于1968年的建筑所做的事情?!?
自遠處眺望,翻新的整體成果令人著迷:玻璃窗都已依照密斯的設想重新替換——換成全透明的。建筑內(nèi)部,大理石柱、反光地板、木制隔板和標志性的巴塞羅那椅子再次展現(xiàn)出原有的華貴。
可惜的是,建筑的精細部分——如大廳中漂亮金黃的刻字——由于無序擺放的疫情管控標志和資料架而近乎隱沒不見。朝下看去,展廊仍保有原來的職能,盡管在下沉式庭院里,也許是因為幾十年前種下的老樹影響到原有的路面鋪裝,它們被連根拔起并栽上了更年輕的樹??傮w而言,建筑師在翻新時似乎對該建筑和它的歷史給予了極大的尊重(和大量的資金)。
奇普菲爾德提到,在密斯的建筑竣工時,它曾受到眾多質疑?!按蠖鄶?shù)人認為它很難看,像一個加油站”奇普菲爾德說,即便從展覽和博物館的角度看來,它也像是個夢魘。但它還是經(jīng)久不衰,與同在柏林文化廣場上的國家圖書館和Hans Scharoun設計的柏林愛樂樂團一道,成為西柏林的市民象征的一部分。
在柏林自創(chuàng)的背景之下,“建筑師在那時遭受著很大的壓力,建筑也是。”奇普菲爾德說。但今天的壓力難道就有減輕絲毫了嗎?翻新這樣一座標志性建筑,奇普菲爾德說“我曾被詢問為何承攬該項目的翻新,因為我能做的唯一一件事情也不過是做錯罷了。但我們的理念正希望如此:當我們離去時,它依舊是密斯的杰作。”
自2014年該建筑因翻修而關閉后,隔壁的場地就被赫爾佐格和德梅隆事務所的“20世紀博物館 ”所占據(jù)。進一步打破了密斯建筑與周邊城市曾經(jīng)清晰的視線聯(lián)系。毫無疑問的是,柏林已經(jīng)今非昔比:柏林墻已經(jīng)被推倒,統(tǒng)一后的柏林也已成為歐洲最適宜居住的城市之一。
翻新項目價格如此高昂(而駭人的柏林宮在東邊不遠處),我們應當質疑這個富有紀念意義的建筑在當今城市共同回憶中所扮演的角色(不論如何,從照片上看,它還是和以前一樣好)。